2012年8月24日星期五

【转贴公社】 《华尔街日报》:阿姆斯特朗被剥夺全部冠军头衔

阿姆斯特朗(Lance Armstrong)拒绝就有关他使用违禁药品的指控进行抗辩,之后他于周四晚间被剥夺了在环法自行车赛(Tour de
France)上获得的全部七个冠军头衔。他是迄今为止获得这项赛事冠军头衔最多的运动员。

阿姆斯特朗通知美国反兴奋剂机构(U.S. Anti-Doping
Agency),他不会就该机构今年6月对他提出的指控进行抗辩。据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说,阿姆斯特朗此举意味着,从即刻起,他自1998年8月1日(大约是他首次获得环法自行车赛冠军的前一年)以来获得的全部赛事冠军头衔都将被剥夺。该机构说,从即刻起,阿姆斯特朗还被终身禁止参加奥运会和其他精英级体育赛事。

阿姆斯特朗必须在美国山区标准时间周四午夜之前正式决定是否对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提出的指控进行抗辩。该机构指控说,阿姆斯特朗参与了舞弊阴谋。

2010年,《华尔街日报》最先报道说,一名前队友指控阿姆斯特朗服用违禁药品。此事最终导致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对阿姆斯特朗展开调查。

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属于非营利组织,负责调查运动员的兴奋剂问题,但无权提起刑事指控。不过,该组织可因兴奋剂问题对运动员实施制裁,如剥夺其冠军头衔和实施禁赛等。

阿姆斯特朗在声明中没有承认自己服用违禁药品,但他说不会就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指控进行抗辩。数月来,阿姆斯特朗一直说该机构对自己不公。

阿姆斯特朗今年夏天早些时候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说,对于我10年前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不按规则行事。这么说吧,运动员在比赛中服用违禁药品确实不好,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试图对我做的事比任何服用违禁药品的运动员都要坏得多,要肮脏得多。

选择不进行抗辩(此举令很多人大感意外),阿姆斯特朗就放弃了在仲裁听证会上就这些指控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自行车运动管理机构国际自行车联盟(UCI)可以针对相关制裁提出上诉,不过此前UCI从未对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宣布的制裁提出过上诉。UCI也可以拒绝承认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制裁,不过UCI并没有这样做的先例。

阿姆斯特朗在声明中说,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不得不说"受够了"的时刻,对我而言,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时刻;从1999年起,就有人说我作弊,说我在七次赢得环法冠军时拥有不公平优势。

阿姆斯特朗的律师赫尔曼(Timothy J. Herman)和罗斯金(Robert
Luskin)周四在致信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时说道,阿姆斯特朗的决定并不表示他认为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指控有任何合理的地方,也不表示他害怕一场公正的诉讼将带来怎样的后果。

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阿姆斯特朗始终受到有关他曾使用违禁药品提高成绩的指控。2010年,阿姆斯特朗的前队友兰迪斯(Floyd
Landis)向自行车运动管理人员发送了多封电子邮件,在信中兰迪斯指控阿姆斯特朗之前所在的自行车队存在服用违禁药品的情况,并指控阿姆斯特朗在职业生涯期间也曾服用禁药。《华尔街日报》首先报道了这些邮件的存在。

阿姆斯特朗此前总是坚决否认这些指控,常常抨击指控他的人,并声称他已成功通过500多项药检。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对阿姆斯特朗提出的指控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至少10名前队友的证词。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说这些人随时准备作证,证明阿姆斯特朗在职业生涯期间曾服用违禁药品。

1996年阿姆斯特朗被诊断出患有睾丸癌。他重返赛场后于1999年赢得了自信车运动中最重大的赛事──环法自行车大赛的冠军。此后他又连续六年赢得环法自行车大赛冠军头衔,打破了此前有人赢得五次冠军的纪录。阿姆斯特朗的自传《重返艳阳下》(It's
Not About the Bike)曾一度颇为畅销。

阿姆斯特朗于2005年退役,并于2009赛季重回赛场。一开始他曾同意参加一项特殊的血液测试,以证明自己没有服用禁药,但他最终还是终止了测试,理由是成本过高且物流方面存在问题。

兰迪斯的指控导致有关部门发起一项联邦刑事调查。今年2月该调查被取消。今年6月,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宣布,对阿姆斯特朗以及他此前所在车队的另外五人提出服用违禁药品的指控。

REED ALBERGOTTI / VANESSA O'CONNELL

(更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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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3日星期四

【转贴公社】 《纽约 时报》:语言学家称汉字阻碍创造力发展

每一门语言都会带来挑战――比如,英语的发音可能不合常规,而俄语的语法又相当复杂――然而,像中文这样的非字母书写系统,学起来则尤其困难。

众所周知,汉字并不和声音系统对应,这使得学习并记住这些符号十分困难。在上一篇专栏文章中,我也讨论了这一点。遇到不认识的汉字,你连读出来都办不到。

但是,方块字书写系统会对思维产生更深层的影响吗?

关于这个话题,威廉・C・汉纳斯(William
C.Hannas)是最富煽动性的作家之一。身兼语言学家和作家二职,汉纳斯能说或写包括汉语在内的10门语言。他认为方块字书写系统阻碍了一种深层的创造力――不过,这种影响并不是不可逆转的。

汉纳斯花了很多力气来说明自己的分析并非建立在种族基础之上,还说在方块字书写系统下长大的人拥有一种不同的创造力,一旦进入一个支持深层创造力的文化,如西方的科学实验室,这些人就会表现得异常优秀。

然而,"掌握汉字书写所需的机械式学习造成了一种顺从的态度,使学习者将重点放在方法而不是结果上。过程压倒了实质。你会花费更多时间玩弄笔画,而不是对内容进行思考,"汉纳斯在一封写给我的邮件中说道。

但是,汉纳斯的观点确实是有争议的――他认为学习汉语会促进实用性而不是抽象性的思考,从而削弱深层创造力。汉纳斯在出版于2003年的《在墙上书写:东亚正字法是如何抑制创造力的》("TheWriting
on the Wall: How Asian Orthography Curbs
Creativity,")一书中表达了这一观点,《纽约时报》(The New YorkTimes)曾对该书进行评论。

正如埃米莉・埃金(Emily Eakin)在书评中写的那样,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一些学者直接否定这一观点,另外一些人虽然表示认可,但也不愿进行讨论,

到底是怎样阻碍创造力的呢?

"西方使用的字母系统能够培养早期的分析和抽象思考能力,"汉纳斯写道,并强调这只是他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雇佣他的美国政府。

之所以能起到这样的作用,是因为字母系统驱使学习者去做以下两件事情:将音节拆分成不同的音素,然后再把这些音素组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抽象而灵活的声音单元。

但汉字并非如此。"汉字字符对应着音节――天然的固定单位。它不需要分析,也不涉及太多的抽象思考,"汉纳斯写道。

然而,更为根本的"第二型"创造力――也就是深层创造力――却取决于将不同领域的抽象模式对应起来的能力,本质上就是字母体系所能培养的技能,汉纳斯继续写道。"但在汉字书写习惯中,并没有任何类似的东西,"他写道。

这会阻碍中国的长期发展吗?不一定,汉纳斯说。

"创造力并不是成功的必要条件。成功往往青睐早期适应者,而中国在这一点上出类拔萃,其中有两个原因,"汉纳斯写道。首先,中国人十分善于改进现有模式,而这是一种不同的、更为实用的创造力,汉纳斯写道,并且补充说,研究中国科学的英国历史学家李约瑟(JosephNeedham)也提到了这样的实用能力。

但他还提出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原因引发了广泛的争议。

部分是因为这些文化上的束缚,中国建立了"一个绝对令人难以置信的系统"来获取先进的外国技术――还用上了所有的必要手段,包括看似有政府支持的大规模黑客行为,汉纳斯写道。

非中国的研发项目从其来源地"被外包","而中国坐享其成"汉纳斯写道,并且补充说,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

"实际上,这根本不正常。美国一家情报机构的负责人说中国的非正规技术获取是'史上最大的财富转移,'我认为这还是轻描淡写的客气说法,"汉纳斯说。

汉纳斯与人合写了一本关于此话题的书,该书将于明年春天出版。

翻译:谷菁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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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0日星期一

【转贴公社】 灾情公开今与昔

灾情公开今与昔

丁东

北京7月21日暴雨,当天公布死亡10人,接着公布死亡37人,26日公布遇难者为77人,其中66人身份确认,并公布了他们的姓名、性别、年龄、遇难地点和遇难原因。后来又公布,遇难者为79人。对此民间虽然还有争议,但我认为,这样做还是一个进步。

回想文革期间,中国发生过更严重的自然灾难,当时却没有向社会公布必要的信息。

例如,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零37秒,云南通海发生7.7级地震,倒塌房屋338456间,死亡15621人,受伤26783人。一些村寨房屋尽毁。公路、桥梁破坏严重。四天后的1月9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关于云南大地震的报道,但并不提震级和伤亡人数,地点也笼统称为昆明以南地区。当时,一些国家要求来震区考察,大部被回绝了,只有伊朗获得批准,重建较好的地方考察。中央提出的十六字方针是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灾区提出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当时的宣传口号是:千支援,万支援,送来毛泽东思想是最大的支援。因而全国各地送来大量的《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诗词》和毛主席像章。同时全国各地还发来了14万多封慰问信。其他物资几乎没有。这样一场灾难性的地震,实际上拒绝了国际援助,也没有来自国内有有效援助,给灾民造成的生活困难可想而知。

比通海地震更大的灾难是1975年8月初发生在淮河流域、跨越河南安徽两省的特大洪灾。8月4日至8月8日,地处淮河上游伏牛山和桐柏山区的河南省驻马店、许昌、南阳地区,连降特大暴雨。超过400毫米的降雨面积达19410平方公里,降雨量最大地区超过1600毫米。8月5日晨,板桥水库大坝溃决。这座水库设计最大库容为4.92亿立方米,而实际承受的洪水总量为6.97亿立方米。6亿立方米库水脱缰而出,以每秒6米的速度冲向下游,形成一股水头高达5至9米、宽达12至15公里的洪流,汹涌而下,冲垮了下游几十座水库,河南、安徽沿淮地区,千里平原一片汪洋。河南省受淹32个县,耕地1800多万亩,受灾人口约1000万,倒塌房屋500多万间。洪水冲毁了京广铁路从小商桥到确山的103公里,其中毁坏最严重的有16公里,路基桥梁全部被毁,路轨被冲走,有的被拧成麻花。正在行驶到这里的一列客车被突如其来的洪水冲翻,司机和车上的乘客无法逃脱,全部被淹死在车厢中。这些地区的公路全部淹毁,电讯中断。垮坝的板桥、石漫滩两个大型水库下游灾情最重,遂平县县城被淹,一些工厂被毁,墙壁倒塌,房盖顺水漂走,机器设备被冲得无影无踪。村庄和农田被洪水洗劫一空。安徽省受灾的主要是阜阳地区的阜南、临泉、界首、颍上六县,受灾耕地面积300多万亩,人口150万。

据当时到灾区实地采访的新华社记者张广友回忆,水灾发生后,新华社曾准备进行连续公开报道,未能实现。8月9日,中央召开会议,组成以纪登奎为团长,乌兰夫、沙风、丁志辉、邓东哲为副团长的中央慰问团,于8月11日飞往灾区慰问。在灾区,张广友当面请示纪登奎:"这次水灾如何报道?"纪登奎说:"中央领导已经决定这次水灾不作公开报道,不发消息,特别是灾情不仅不作公开报道,而且还要保密。"张广友又问:"这么大范围的大水灾能保住密吗?"纪登奎说:"这是中央领导的决定,已经告诉你们总社领导了,但这不是说你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的任务,不仅是同慰问团一道去灾区现场进行慰问;而且还要搞些内参,宣传抗洪抢救中的先进人物、先进事迹,如:舍己为人,舍小家顾大家,一方遇灾,八方支援的共产主义风格等;特别是要抓住一些重要问题深入实际,做些调查研究。"纪登奎还说:"两个大型水库和那么多的中小型水库垮坝,所造成的人民生命财产损失相当于一颗小型原子弹!""这些水库,特别是两个大型水库为什么垮坝?又譬如,为什么洪河的洪水下泄的那么慢?""豫皖之间水利纠纷由来已久,据说洪河入淮的河南和安徽边界处相距不远的地方,两省群众各修一座拦河大坝。水多了安徽那边把闸门关上,或者开的很小,河南的洪水就泄不出去;干旱水少,河南那边就把闸门关死,安徽那边就没水喝。这次中央决定要坚决拆除这些阻水工程,充分利用行洪蓄洪区,使洪河水尽快下泄。你们可以随团去到现场看看,搞些调查研究,掌握第一手材料。"纪登奎还给张广友和《人民日报》记者安子贞布置任务:这次中央慰问团给毛主席、党中央的报告,由你们来起草,内容要丰富,文词要简练,以不超过两千为好。鉴于文字所限,有些内容归纳不进去,你们新华社可以写内参进行专题报道;有些问题还可以继续组织记者深入采访,进行全面的内部报道。从纪登奎说话的口气中,也能隐约感受到他内心的某种无奈。

这次洪灾到底死了多少人,官方和民间说法很多,少则不足万人,多则二十多万。当时河南省的初步统计是全省死亡八万五千六百多人,张广友认为这个数字高了,应当在三万到四万人之间。

政府的权力应当在阳光下运行。突发的灾情应当让社会充分了解。当今的中国,与文革年代相比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在目前的社会管理水平和技术条件下,自然灾害殃及人的生命,还不能完全避免。但政府如实公布灾情,包括受难者姓名,却是应当履行的义务。这不仅有利于动员社会各方面的力量更及时、更充分地参与救援,而且是以人为本的应有之义,因为每个遇难者都曾经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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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7日星期五

【转贴公社】 台湾老板大陆经营工厂难以为继 炒房半年翻番

  "那时候的我心里很伤感,二十多年来辛辛苦苦办工厂,最后还是不能妥当安排好那些一直跟着我的人。"台湾商人苏星(化名)感叹道,今年4月他关闭工厂并遣散工人时,有一对跟着他近10年的夫妇苦苦地求着自己,"老板,我们能不能继续跟你,做房地产,做什么都行。"

  苏星投身房地产始于2007年,他回忆,最初只为供养自己的工厂,随后他发现,"一套房子的收益回报比工厂一年的纯利润还高",今年他终于结束了20年制造业生涯,专心做大陆的房地产投资。

  "这是很多大陆和台湾商人迫不得已的选择。"苏星无奈地对记者说,弃实业投资房地产,是很多珠三角企业主普遍的做法。

  开工厂不如炒房

  台湾商人苏星1989年便到东莞创办玩具厂和电子配件厂,最风光的时候,他曾在珠三角地区拥有5家出口制造工厂,用他的话来形容,"管着几千名员工的口粮。"

  但是,工厂的效益从2006年底开始走下坡路,"订单明显开始减少,库存有一部分出不去,现金流十分紧张。"苏星回忆,玩具厂以往每年的订单都能保持在8000万件以上,然而,2007年底,光是库存就有4000万件,"当年的利润被腰斩了。"

  眼看着身边众多代工企业倒闭,苏星很快就意识到要储备粮草过冬。首先,他想到银行,"那年头,还可以从银行把钱借出来,虽然不是很多,起码能把资金周转部分都基本解决。"

  然而,就在那一年,苏星需要准备近1000多万元为前两年预订的新生产线余额埋单,"不能不要,要是生产提高不上来,厂子今后发展都会有问题。"手里只有600万元现金的苏星正在咬紧牙关四处筹钱,可是那年头谁都缺钱。

  于是,苏星想到了卖掉手上的商铺和在广州、深圳的房子,"我卖了5个商铺,资金回收了200多万,然后卖了深圳的3套房子还有广州的4套房子,那时候房价不是很高,总共才卖了不到600万。"

  2008年之后,苏星手中只要有闲置的资金,便陆陆续续地买入了厂房、商铺和住宅。没想到,房地产又成了他和工厂的救命稻草。

  "我以为2008年金融危机是最糟糕的时候,没想到两年后情况更加恶化。"苏星开始给记者数着工厂从2010年底开始的各种"倒霉账",工厂的订单每况愈下,2011年相比2010年减少了四分之一。

  与2008年不一样,3年后,原材料上涨、人工成本攀升让苏星头疼不已。"2011年以来,工人工资上涨15%,市场原材料价格上涨了25%,有些厂子场地是租回来的,租金突然就涨了10%,加工企业谁都喊苦,谁都吃不消。"

  此外,税收也让苏星烦恼。相比较台湾的增值税只有5%,大陆则是17%,而台湾的企业所得税是17%,大陆则是25%。"我的一些厂能够获得所得税5%的减免,但各种费各种款,又把这笔款填平了。"苏星称,这些税费在企业的收益比例中占得太大。

  苏星用了"惨不忍睹"来形容5个厂去年的利润,他称,只剩下一个电子加工厂还能勉强盈利10%,其他的只能保本,或者亏损6%左右。

  眼看着工厂亏损的窟窿越来越大,苏星再次陷入了找钱的漩涡中。

  他苦笑道,身边做出口企业的朋友跟他的景况差不多。他称,类似他这样的工厂,毛利能有10%左右就不错。不仅要还银行贷款利息,还需支付员工工资、福利,缴增值税、地方税费、营销支出还有物流费用都是大的支出。"销售额上亿元的工厂,利润差不多只剩两百万左右。要是碰到上下游的垫付款不能兑现,货款回收难,那这一年就白赚了。"

  房地产的稻草力量

  与2008年不同的是,在这轮危机中,苏星很难顺利从银行借钱,他从银行的朋友处得知,政府对制造类工厂,特别是民营企业背景的,一律"关水龙头"。在与各个部门打交道的同时,他察觉到政府的支持力度已经远远大不如前,类似于"效益这么低,很难帮"、"你们这样的工厂有很多,大家都苦"的话,苏星从他们那里听到数十遍。

  "我的工厂能抵押的资金十分少,别人一看账面数目就否决,最后,还是我手上的房契、房地产项目资产证明帮我顺利借上钱。"苏星靠着抵押数套住宅、商铺还有厂房,从银行借来了2000万。

  拿到贷款后,苏星就盘算着,如果直接投入工厂,收益回报连利息都不能付完。想起这几年的投资经验,苏星把这些钱投入了房地产市场。

  谈及近几年投资房地产的经验,苏星的眉头才开始有些放松。从2008年以来,苏星在北上广深以及珠三角一些城市购入了50多套住宅,还有20多个厂房以及数十个商铺。"囤了不到半年,价值就翻番"的情况在苏星的投资过程中并不少见,他回忆道,购入的所有物业,都稳赚不赔,回报率往往能达到30%以上,翻一倍至两倍的也时有发生。

  于是,他把从银行贷来的钱分开投资,其中一部分在去年中旬买入了两栋别墅,没想到短短半年后,在楼市不景气的情况下,市值竟也能增加20%,"光是拿出赚到的一部分,就可以支付银行的利息,其余的就继续给工厂输血。"另外一部分,他与朋友合作入股了珠三角某房企的房地产项目,"目前收益是可以保障的,有9%。"

  眼看着多个厂子经营不善,即使苏星不断地输血也无法扭转盈利微薄甚至亏损的局面,他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开始把工厂转让,"亏损的就卖个基本价钱,如果还有盈利的,就在还没亏损前,卖个好价钱,争取给员工一笔可观的遣散费。"

  从转卖数十套物业赚取工厂的周转资金,到依靠投资房地产获得稳定的收益,苏星进入了大陆房地产投资的下半场:继续坐拥各地物业,主力在豪宅市场,然后以股权投资的方式投资住宅地产和商业地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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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保钓团体:我们跟中国政府没关系

 "钓鱼台(尖阁诸岛的台湾名称)是中国的!"16日,海上保安厅的巡逻船抵达那霸新港,当时被冲绳县警和海上保安厅逮捕的保钓人士用中文高喊着口号。

  在本次航行过程中,抗议船所属的香港活动家团体"保钓行动委员会"在香港设立了支援总部。16日,责任人陈汝南在接受本社采访时表示:"因为委员会的成员是船长,这次活动才得以成功。"

  近年,该保钓委员会曾多次尝试出航。但迫于香港政府的压力,该组织所雇用的船长迟迟不愿出海,活动因此受阻。另一名干部表示:"船长害怕船舶执照被政府吊销,显得十分消极。"

  3年前,委员会的两名成员开始学习驾船,其中一人便是本次的船长。委员会特别出资50万港元,用于强化船体等准备工作。

  该委员会成立于1996年,其核心成员是对中国政府持批判态度的民主派人士。同年9月,5名活动家为了登上尖阁诸岛(中国称为"钓鱼岛")而从船上跳入海中,其中一人死亡。次年10月,保钓行动委员会和台湾的民间团体联合派出了包括渔船在内的50艘各类船只,共有4人成功登岛。

  近年,一名和中国政府关系较近的企业家开始担任该团体的顾问,负责承担船只的采购、修理费等费用。但是,保钓行动委员会和中国政府的关系并不是很深。委员会主席陈妙德说道:"(我们和中国政府)完全没有关系。"此次活动前,委员会曾试图向驻香港的中国部队递交要求支援的文件,却吃了闭门羹。

  另一方面,香港政府自2007年以来一直禁止保钓船只出港,但此次从事实上来说默许了这一行为。部分当地媒体认为,中国政府的默许态度使得香港政府允许了此次行动。

  活动家们登岛时,同时举着中国国旗和台湾的旗帜。去年,中国、香港、台湾的活动家组成了"世界华人保钓联盟",在筹措船只的方法、航海经验等方面进行了交流,并计划实施共同航海。

  今年1月,保钓联盟在香港召开了会议,决定"无论哪方登岛,都要高举各方旗帜"。台湾方面将旗帜交给了香港成员。此次活动中,大陆方面并未派出抗议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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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中国水产协会:拒食鱼翅是极大浪费

【《财经》综合报道】据广州日报消息,"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则公益广告正在广泛流传。然而,吃鱼翅,还是不吃鱼翅,却在业界和环保组织之间引发了很大的争论。近日有关方面称将为此专门出台《中国鲨鱼产业白皮书》,力图反驳"拒食鱼翅"的立论。


  7月20日,"鲨鱼可持续利用会议"在北京举行,主办方是中国水产流通与加工协会,行业代表、专家学者和政府官员出席了这次会议。会议上透露,主办方认为中国传统的鱼翅消费文化受到了国际社会不公正的评价,给广大消费者造成了误解,使中国渔业的国际形象受到了损害。

  一些与会专家和业界代表表示,目前中国沿海的鲨鱼捕捞都是兼捕所得,不存在专门把鲨鱼作为主捕鱼的捕捞作业,鲨鱼作为兼捕鱼类,基本保持了种群数量的平衡。从美食文化的角度看,鱼翅消费是中国的传统文化,非但不是对濒危物种的消费,反而是对废弃资源的有效利用,是中国节俭美德的体现。

  会议还明确决定,由中国水产流通与加工协会组织相关专家撰写《中国鲨鱼产业白皮书》,"正确应对国际非政府组织的不公平指责,提出科学的、公正的、符合客观实际的鲨鱼产业利用现状及可持续利用建议"。

  "鱼翅消费导致鲨鱼濒临灭绝",这是中国的主流声音。会议主办方中国水产流通与加工协会的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崔和反驳说:"这是不公平的。"他解释,目前中国的捕捞业没有专门以鲨鱼为捕捞对象,但由于鲨鱼和其他鱼类混在一起,从业者在捕捞其他经济鱼类的过程中意外捕获鲨鱼。

  对于一些活杀鲨鱼取鳍的纪录片,崔和认为"都是骗人的,割鳍弃肉的行为根本就不存在"。业界认为鲨鱼产业遭到了非议,所以想发布白皮书,阐述行业的真实情况,并表达这样一种立场:"不吃是不对的"。

  香港海产品进出口贸易商会生态保护委员会的负责人林丁贵还认为,一些所谓"割鳍弃肉"的影像画面是数码合成的。"从经济上看,渔民卖一套鱼翅收益极为有限,鱼翅源头价很低,他们没有动力去捕鲨割翅。捕鲨是合法渔业,在约440种鲨鱼中,《华盛顿公约》收录保护其中的4种,其余绝大多数并未濒危。"

  据了解,野生救援协会自2006年以来一直推动"拒食鱼翅",该协会提供的报告称,消费者对鱼翅的需求把鲨鱼捕捞推向空前严重的程度,有些鲨鱼种群的减幅高达99%,有些种群甚至已经完全消失。

  这份报告还称,每年因鱼翅交易而捕获的鲨鱼约有2600万~7300万条,如今鱼翅的价格高至700美元/公斤,消费者对鱼翅羹的旺盛需求成为鲨鱼捕捞业的强劲动力,目前参与鲨鱼制品交易的国家已超过125个。

  "从国家利益的层面,我反对吃鱼翅,但是不反对鲨鱼制品交易。"山东大学威海分校海洋学院副教授王亚民给出了这样一个观点,"鱼翅本身只是一种软骨组织,根本就没有任何营养价值,每年花费巨资进口鱼翅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王亚民分析说,吃鱼翅跟鲨鱼资源量的消耗肯定是有关系的:导致鲨鱼捕捞量增大,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同时,鲨鱼作为一种鱼类资源,是可以食用的,只要处于合理开发状态下,鲨鱼资源是可以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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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3日星期一

【转贴公社】 石家庄景观灯雨夜漏电致3死4伤

经历了8月11日晚上的暴雨惊魂后,躺在急诊室病床上的王顺壮和黄一哲,膝盖以下恍惚还依然传递着"麻麻的"感觉。两天来,除了偶尔的清醒外,他们一直昏睡。睡梦中,仿佛无论任他们如何叫喊,暴雨中同伴张凯宣漂浮着的身体也永远无法触及。

  雨中景观灯漏电致3死4伤

  气象记录显示,8月11日晚的强降雨是7月下旬以来河北的第7场强降雨,是该市今年以来最大的一次。

  当日20时45分左右,大雨还在继续。在同一企业做暑期工的3名"90后"――王顺壮、黄一哲、张凯宣――下班后冒雨在天山大街与长江大道交叉口西北角的车站等公交车回家。"当时整个路口的积水已经过了膝盖。"

  据12日与有关部门一同前往指认现场的黄一哲亲属介绍,公交站后便道上的景观灯漏电,导致一兰州籍来石青年经过积水时触电,该青年的姐姐及其朋友大喊――救命!

  张凯宣3人闻声后,迅速回身奔向便道。"张凯宣跑在最前头",但刚跑上便道,张凯宣便跌入水中,再也没有起来,甚至没有呼救。

  "我们赶紧跑过去拽他,但感觉膝盖以下'麻麻的'。"由于积水中有电,王顺壮、黄一哲根本无法靠近跌至水中的伙伴。

  21时30分左右,3人连同呼喊救命的一男一女以及落水的兰州籍男青年一同被救护车送至河北省医科大学第四附属医院的急诊室。不省人事的张凯宣和落水男孩被立即安排抢救,但两人却再也没有醒来。其余4人住进了急诊科观察室。

  据该院高姓医生介绍,4名伤者无明显外伤,均出现手脚等部位发麻症状,初步诊断为电击伤。

  记者了解到,刚刚参加完高考的黄一哲今年20岁,在河北城乡建设学校就读的王顺壮16岁,永远离开他们的张凯宣只有17岁。

  除了兰州籍来石男青年和张凯宣外,有关部门还在该处积水中发现了另一位死者。这名死者何时入水,王顺壮、黄一哲等人均表示不知情。在他们被送往医院后,在同一地点又有路人被电伤,所幸没有大碍。

  8月13日,中国青年报记者注意到该路段的一些路灯,灯杆距离地面仅有二三十厘米的"小门"大敞,露出缠绕在一起的多根电线。有附近商户告诉记者,11日晚间,这些电线很有可能就浸泡在积水中。

  在电话中,石家庄夜景照明管理处唐姓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按照属地划分,该路段的路灯等照明设施应为该市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管理委员会管护。

  记者到管委会采访时,门口保安联系后告诉记者,负责宣传的工作人员马上要外出开会,不能接受采访。随后记者多次拨打负责宣传的方姓工作人员的手机和办公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市政设施漏电伤人屡屡发生

  在石家庄,"电老虎"雨夜伤人已不是第一次。

  7月4日22时许,因为强降雨,高东街与高柱路交叉口附近的积水足有半米深,一名年轻男子骑自行车经过时,突然摔倒在积水里。"有人跑去扶他,刚一伸手就缩了回去,大喊'水里带电!'"附近商铺店员对记者回忆说,之后大家不敢轻举妄动,赶紧拨打110和119。十来分钟后,消防人员闻讯赶到现场,参与救援的消防官兵介绍,他们站进水里还有"麻麻"的感觉。该男子最终不幸身亡。

  有媒体报道,7月4日傍晚到次日凌晨的暴雨至少造成市区3人触电身亡。

  有业内人士告诉记者,对于雨天的行人,除了电线杆,路灯、广告牌漏电伤人同样不可小觑。"除非掉下来,否则电线杆的电线一直在高空。而路灯、广告牌的电源都是穿地而出,更易通过路面积水漏电伤人。"

  石家庄网民"中华联合蒋小毛毛"告诉记者,7月4日她丈夫经过石纺路和胜利北大街西北角时,就感觉到积水中有电,所幸穿着短裤和拖鞋的丈夫从积水中及时跳出。这位热心网民在当日23时连发微博提醒往来行人注意。

  "多龙管电",谁该被追责

  "漏电引起的事故一般由电力设施产权单位即电力企业承担民事责任。"河北冀华律师事务所专职律师马巧华介绍说。根据相关规定,无论是高压电还是其他电力运行事故造成人身损害的,电力企业都应承担责任。电力企业应定期检修设备,在遇到雨雪等不利天气时更应及时检修设施并采取有效防范措施,确保电力设施的安全,避免人身损伤事故的发生。

  按照规定:"在供电设施上发生事故引起的法律责任,按供电设施产权归属确定。产权归属于谁,谁就承担其拥有的供电设施上发生事故引起的法律责任。"

  "小区内的路灯和小区外的路灯产权就不同,一旦出了事故责任认定也不同。"石家庄市夜景照明管理处唐姓工作人员对记者强调。

  有业内人士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目前供电设施的产权构成和归属很复杂,在维护方面更是涉及到多个单位。这就导致了发生事故后,电力设施产权难以区分、责任难以界定的现象出现。

  8月13日,悼念石家庄市因市政设施漏电遇难市民的微博被多次转发。网民"王虹Isabella"表示: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城市管理者反思!网民"李彦彬"评论说:悼念无辜的同时要不要追责?

  天气预报显示,14日石家庄仍有降雨过程。

  本报石家庄8月13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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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0日星期五

【转贴公社】 薄谷开来、张晓军涉嫌故意杀人一案旁听实录

2012年8月9日,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号审判庭开庭审理薄谷开来(以下简称谷)、张晓军涉嫌故意杀害英国公民尼尔伍德一案。本人在场旁听

审判上午8:30准时开庭,至下午15:00左右结束,法庭审理完毕,事实清楚,被告人供认不讳。等待择日宣判

本人旁听后,根据双方的证据,辩论总结案情全过程如下:

由于现场不给带任何记录设备,就连带的一枝小铅笔也被没收了。只能凭记忆和推断总结出案情,其中有自己根据几方陈述细节,主观推断的情节,如有错误、遗漏或添加,不必深究。

(本人在张晓军左后方,黑绿条纹上衣)

1.案件背景及作案动机

被害人尼尔伍德,英国商人,其父亲是英国勋爵、哈罗公学校友,在英国期间03年左右认识薄瓜瓜,帮助其在英国的各项活动,来往甚密,希望借以利用薄瓜瓜的家庭关系,发展自己在中国的商业业务。

05年左右,经薄谷开来介绍,尼尔结识了大连实德集团董事长徐明(此人今年3月15日因经济问题已被控制),国内某红三代出身国企高管张某(谷未说明具体身份)。其合作项目涉及到法国的一处地产项目,以及重庆江北区建设的大项目。此项目如果如期完成,尼尔可从中获得1.4亿英镑的收益。但由于中国的建设项目受政治因素干预太多。此项目未能开工。

尼尔于是向薄瓜瓜往来邮件,索要预期收益十分之一的赔偿,即1400W英镑。薄瓜瓜承认自己家庭为此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就具体数额与尼尔争议较大。在多次交往未果后,尼尔开始采取威胁手段。并将薄瓜瓜软禁于其在英国的住处。借此向谷施压。

薄瓜瓜遂向其母谷电话通报了自己被软禁绑架的情况,谷担心儿子遭绑架撕票,受到人身伤害。谷首先向重庆警方报案,时任重庆公安局长王立军受理此案。但由于案发地在英国,又无确切证据,无法采取强制措施。遂动了除掉尼尔,保护儿子的作案动机。

2.作案预谋阶段

谷首先与王立军预谋,欲诬陷尼尔从事贩毒活动(此时尼尔在北京)。将其诱至重庆,再借抓捕贩毒拒捕为借口,将尼尔当场击毙。借此除掉尼尔。

王立军事先参与预谋,但后可能因为害怕风险等原因,不愿意继续参与除掉尼尔的行动。谷便转念由自己亲自下手,便通过重庆的黑道人物,借口自己做实验,弄到了毒杀尼尔的"三步倒"毒狗药。为谷提供毒药的七名人员,后因涉嫌贩毒被捕。

在此介绍一下本案另一位被告人张晓军。张晓军系退伍军人,79年10月22日生。曾担任谷父亲谷景生将军的贴身勤务人员,自05年起(04年谷景生去世),为薄熙来及谷开来一家服务,主要负责与薄瓜瓜的联系和保护薄瓜瓜的安全。

3.作案准备阶段

2011年11月10日(记忆不确切),张晓军受谷开来指派,前往北京,邀约尼尔来重庆。将尼尔安置在山南度假酒店别墅内。此时张晓军并不知道谷开来预谋毒杀尼尔一事。13日下午,谷开来将自己预谋毒杀尼尔之事与王立军商议。商议具体内容不详。当日晚尼尔与谷开来相约共进晚餐。晚餐后,谷开来指使其司机王浩(音)购买皇家礼炮威士忌一瓶。自己配置小玻璃瓶装毒药水溶液一瓶(根据供述不同,有两瓶、三瓶、四瓶之说),交与张晓军,并告知其为氰化物毒药,张晓军内心并不愿意协同作案,但由于自己与谷家的关系,参与了协同作案。当日晚11点左右,谷与司机王浩(对案件不知情)、及另一名薄家勤务人员(记不清了)乘坐一辆车,王晓军自己开一辆车,前往尼尔所住别墅。

4.作案具体过程

谷开来独自进入尼尔所住房间,其余三人在门外等候。谷开来与尼尔对饮(约350ml
左右40%威士忌),尼尔酒量较小,已被灌醉呕吐(现场发现大量呕吐物),意识模糊,丧失反抗能力。此时张晓军进入作案现场,将毒药交给谷开来,并把尼尔从卫生间拖到床上。谷开来趁尼尔酒醉呕吐后口渴之机,将毒药喂给尼尔。并在现场洒下预先准备好的毒品,制造尼尔涉嫌贩毒的假象。两人发现尼尔血压消失(不能断定已死亡)后,离开作案现场。谷开来打开请勿打扰标志,并嘱咐酒店服务人员,尼尔已经酒醉,不要打扰。当日晚23:38分,四人离开作案现场。

5.案发及初期调查中的各种问题

11月14日,案发一日后,谷开来将自己的犯罪经过,完整的告诉了王立军。王立军将其录音。在案发后,王立军无法继续包庇的情况下,作为证据最终提交给了有关部门。(太阴险了)

两日后,即11月15日,酒店工作人员发现尼尔两日未出房间,情况反常,遂发现其已死亡,并报警。重庆警方在王立军指挥下,对现场进行了勘察取证,提取了被害人的血液,对尸体进行CT检查。王立军及其他几名重庆公安局高级警官,为包庇谷所犯罪行,将血液等重要物证,违法携带,脱离司法程序有一天之久(为后文疑点埋下伏笔)。此后因此事与王立军的牵连,其为逃避罪责(或其他原因)于2012年2月前往美国领事馆

辩护律师有几处重要质疑,虽无证据,但大家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也许能得出意想不到的结论

毒物的来源不清晰,不能证明该毒物为氰化物
最重要一处质疑,与第一处质疑相关:
尼尔的最初尸检,并未发现氰化物中毒的主要典型症状(瞳孔放大、眼球突出、粘膜出血)。仅有肺水肿与脑水肿等氰化物中毒次要症状。尼尔血液第一次检查,未查出氰化物。案发四个月后第二次查出氰化物,含量正好为氰化物人体中毒下限。这期间正发生了血液样品脱离司法程序,被王立军及其他几名重庆高级警官违法随身携带的事件。其中缘由,大家可以充分猜想。

尼尔家族有心血管疾病病史,其饮酒过度也会引发心血管疾病死亡,加之其尸检没有典型毒理症状。(尸体已火化,无法再检查是否有心血管疾病)另外还有一重要细节:两被告人均供述,离开房间时,尼尔是头靠床头。发现尼尔尸体时,尼尔横卧在床上,床上有滚动痕迹,说明尼尔当时可能并未死亡。如果这一假设成立,说明毒药未能将尼尔毒死,谷的行为可定性为故意杀人未遂。但是无证据,法庭未予采纳。

3. 在13日晚,至15日案发之间,尼尔所住房间有外人进入阳台的痕迹,但也无充分证据证明有人闯入

4. 谷有精神类疾病,无完全行为能力

根据相关鉴定,谷开来患有狂躁型抑郁症,和轻度精神分裂。鉴定为,有判断能力、控制力较弱,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律师就此作其无完全行为能力的辩护,无证据。

被告的态度

薄谷开来一直保持相对镇定,但无法掩饰自己极度的紧张。本人可以清晰看到她手在颤抖。其在庭上没有为自己辩护,一直委托律师为其辩护。语言柔和,标准普通话。

她对自己的作案行为供认不讳,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其发言只有三点明显倾向:1、认为公诉方所说作案动机不充分。2、为张晓军开脱,希望其减轻罪行。3、认为王立军在此案中不适合作为证人出场,其口供系捏造。她在口供和录音中,反复强调王立军太阴险了。其中缘由,大家细细品评。

张晓军对公诉方的举证与指控无任何异议

被告最后陈词时,均表示认罪和较真诚的悔改之意。

本人感受

本人为人大家一向清楚,我的感受大家可做参考。

我感觉法庭审理的全过程较客观公正,有少许事先排演的感觉。但不影响最终定案,事实确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公诉人没有咄咄逼人,辩护律师也已竭尽所能,传唤证人的证词也很公正,无偏向。判此二人有罪绝对公正。

被告最后陈词时,均表示认罪和较真诚的悔改之意,感觉确实发自内心,没有表演或被胁迫的迹象。

案件审理中本人记得的少许细节:

在谷开来与薄瓜瓜的邮件往来中,谷开来称儿子为"小兔",自称"大兔"

本人有幸坐在沈志耕先生附近,沈志耕先生当年为厦门远华案辩护,此次薄家本想让其出庭辩护。但律师已由司法机关指定,沈先生只能旁听出席。在案件开始不久,律师刚开始发言,沈先生就叹道:这案子被律师毁了。

(中间穿紫色衣服者为沈先生)

整个法庭内部十分平静,在冗长的举证阶段,有听众睡着,并发出呼噜。

场外,据说有少量来自东北声援薄家的群众,高呼毛主席万岁等口号,后被维持治安的公安干警逮捕

来源:赵象察的日志
链接:http://blog.renren.com/share/223262835/13952198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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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新民晚报》:追思救人溺亡的上海儿童医学中心特聘教授唐纳德・刘

http://news.xinmin.cn/t/xmwbtj/2012/08/10/15842044.html

8月6日早晨,从芝加哥大学COMER儿童医院传来噩耗,美国芝加哥大学儿科系副主任、COMER儿童医院儿外科主任,同时也是上海市"千人计划"获得者,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特聘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上海儿童医学中心特聘教授、儿外科外方主任唐纳德・刘教授,8月5日上午在密西根湖内抢救两名落水儿童时不幸溺水身亡。

   在获悉刘教授不幸罹难的消息后,上海市副市长沈晓明专程来电,嘱托上海儿童医学中心转达他对刘教授家属的慰问。上海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领导也在第一时间向芝加哥大学医学院发去唁电。与刘教授感情最为深刻的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昨天举行了唐纳德・刘教授追思会。

   心系中美儿科事业

   在安静的会场中央,刘教授慈祥、微笑的脸庞在白色神洁的玫瑰中显得那样祥和。曾经跟随刘教授学习、与刘教授合作过的同道、朋友们,一起追思他的学术成就和为人之道。

   刘教授1962年出生于医学世家,他的生命轨迹犹如一条优雅的抛物线连接着沪美两地的儿科事业。他长期致力于小儿创伤外科事业发展,作为儿童微创外科的先行者,他开创性地建立了一种新的手术方法,在国际上率先用于治疗包括隔肌中脚韧带压迫综合征在内的儿童慢性腹痛综合征。

   穿手术服随时待命

   原儿中心副院长吴晔明教授是刘教授相识十多年的挚友,追思会上,吴晔明控制不住情绪几次哽咽。他回忆到,十多年前,自己作为上海儿童医学中心的儿外科医师派往芝加哥大学医学院跟随刘教授。初到芝加哥时,刘教授热情地把他迎进自己家里,从此这里便成为吴晔明在美一年的"家"。而这个"家"十多年来还接待过许多像吴晔明一样的"穷学生"。

   与刘教授同住的一年里,吴晔明亲身感受着刘教授对儿科事业的热爱。刘教授最喜欢的衣服是蓝色的手术服。他总穿着手术服在校园里、医院里出现,因为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可以第一时间投入抢救。

   把一生奉献给孩子

   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党委书记江忠仪与刘教授相识恨晚。2009年他出访芝加哥,受到了刘教授的亲切接待。同样是在刘教授的家里,双方在学术交流、战略合作的探讨得到突破。在刘教授的鼎力相助下,儿中心与芝加哥COMER儿童医院签订了全面战略合作协议,拉开了两院间在儿童微创外科、远程医疗、住院医师培养等深度的合作。

   一生都为儿科医学投入热情的刘教授将生命最后的时刻同样献给了孩子,当他跃入汹涌的密西根湖中时,他没有想到自己同样是个甲状腺癌的患者,终因体力不支,被大浪淹没,用最后的生命托起了两个年轻的生命。

   唐纳德・刘的葬礼于周三中午在芝加哥举行。陪伴他的,是芝加哥医学院外科医生的手术服,一枚"White Sox"队的棒球,一段视频游戏以及孩子们的照片。

   通讯员 夏琳 本报记者 施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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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6日星期一

【转贴公社】 《山东商报》:深圳“殉职”城管竟是黑社会

http://60.216.0.164:88/html/2012-08/07/content_59205.htm

深圳"殉职"城管竟是黑社会

执法时被摊贩刺死 单位为其申请"烈士"


  深圳城管龚波在与烧烤摊主赵某强发生冲突时,被后者刺死。事发后,龚波一度被渲染为英雄,其所在外包公司还曾经为其申请"革命烈士"称号。日前,警方破获案件时发现,龚波竟作为犯罪团伙骨干成员赫然在列。他们披着城管协管外衣,对辖区商贩大肆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该新闻引发热议,众多网友表示震惊。

  黑社会披上城管外衣

  "实在想不到,在深圳那么先进的城市,政府部门的人竟然有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日前,当得知以前一再欺负自己的辖区城管竟然因为涉嫌黑社会组织而被警方抓捕调查之后,56岁的小贩胡先强对此深感震惊。

  事实上,深圳警方日前在开展"三打两建"活动过程中,打掉的一个黑社会性质组织,其成员就涉嫌利用城管、协管员合法外衣,越权"执法",大肆收取保护费,肆意敲诈小贩。而在此前,深圳就由于城管外包引发多起恶性事件而使城市管理者形象受到损害。针对上述情况,近日深圳市城管局法制处处长冯增军对外作出回应,深圳市城管局将在两周内出台新政策取消城管服务外包。

  涉黑人员差点成"烈士"

  深圳市城管局一位人士对记者说,最大的震动来自于去年发生的龚波事件所牵涉出来的一系列问题。对此也有分析人士认为,更加直接的诱因恐怕还在于,深圳市纪委就城管外包涉黑问题开始介入进行调查。

  2011年9月9日22时30分许,龚波等人驾驶标有"南山城管"字样的电动车,对被告人赵某强的烧烤摊档进行清理。工作中,龚波将被告人烧烤摊掀翻。双方因此发生争执,其间赵某强用刀刺死龚波,为此龚波家属向街道办提出包括赔偿费、帮其遗孀找工作、给予龚波"烈士"称号等一系列诉求。今年7月10日,赵某强刚刚被判无期徒刑,但数日后,南山警方却宣布,龚波为涉黑团伙成员。

  龚波的遗孀林某仍不认为龚波涉黑、有收取保护费等违法行为。两人在2010年相爱。林某称,在龚波被捅身亡之前,两人交往一年多,她感觉龚波很诚恳,人很老实,对她很疼爱,方才接受了他。案发之前,她从未听说龚波参与过打架等恶性事件。

  黑社会团伙竞标成城管

  公开的资料显示,黑社会团伙头目张强与汇运丰实业有限公司合作,利用该公司物业管理资格,采取"围标"等方式竞标到粤海街道的城管外包业务。2010年4月,粤海街道与该物业公司签约取得清理乱摆卖的权力后,该公司20多名"马仔"开始对粤海街道辖区的商贩收取保护费。

  事实上,街道办显然对这支以张强为首的队伍失去了控制,更何况这是一支带着使命寄居进来的涉黑势力。在监督缺失的背景下,这些身穿迷彩服、脚蹬"城管"车的城管协管员,开始在当地为非作歹。每月2000来元的正规收入,不是涉黑团伙想要的"菜",这支20多人的队伍,借城管之名,大肆驱赶小贩,霸占摊位,向摊贩收取"保护费",攫取非法利益。而当地老百姓,也将这些身穿迷彩服的壮汉看成了城管执法队员,要么按月缴纳一笔保护费,得以在协管员的庇护下从事乱摆卖,要么就赶紧收摊走人。许多没有选择权的小生意者,只得忍气吞声地逐月缴纳数百至千元不等的保护费。

  据《经济观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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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21世纪经济报道》:信托是什么

  "你觉得信托是什么?"这是我采访所有信托公司高管和资深信托人必问的第一个问题。我反复问所有人同样的问题,是因为每个人的回答都大不一样,而从他们的回答中,可以透视出他们的阅历,他们做事的风格,自然也包括他们的业务取向。

  对这个问题,我自己并没有标准答案,只能和读者分享几个故事:

  故事一:采访某"投行范儿"十足的新任信托公司总经理,他之前没做过信托,但踌躇满志。我问"你觉得信托是什么?"他转过身去,拿起打印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给我读了一段:"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对受托人的信任,将其财产权委托给受托人,由受托人按委托人的意愿以自己的名义,为受益人的利益或者特定目的,进行管理或者处分的行为。"

  他的回答无可挑剔,是最标准的,但我准备的一大堆问题,都问不出来了,采访只好草草收场。不到一年,此君就因业绩不佳而离任,我听说后,感到并不是很意外。

  故事二:一位温州人,没上过大学,也没做过金融,因"炒房"来到北京,辗转多个行业,当了信托经理。我问"你觉得信托是什么?"他兴奋地说:"我讲给你听啊,信托这个东西太好了,你能把别人的钱拿过来,然后又放出去,还不叫非法集资!"

  他的回答让我回味无穷,这就是一个温州人对信托的朴素理解!此君开始时对信托一无所知,但是虚心好学,总能找到最专业的人帮他把问题解决了,现在信托公司做得风生水起。

  故事三:一位银行的支行行长,和信托公司合作了几次,逐渐上瘾,自己出来创业了。我问"你觉得信托是什么?"他说,是一种组织形式!我追问,什么样的组织形式?他说,就是资源整合,如果你有足够的资源整合能力,能够整合全产业链,你一个人就是一个信托公司!你没有信托牌照,你找人"贴牌"嘛!

  此君做了一个资产管理公司,找好项目,也协调好信托产品销售渠道,再去找信托公司,信托公司乐得有人送项目上门来,收个2%的信托报酬就已很满足,而此君可以收融资方3%-5%的财务顾问费。当然,前提是,他找来的是"靠谱"的项目,才能过得了信托公司的风控程序。

  这三个故事,都是比较典型的,但另一个信托人的微博签名,给了我更多的思考。他说:"真正的信托是一种文化,根植在契约和信仰中的文化,是天地良心的承诺与守护,我们离它还很遥远!"

  联想到信托的起源,一种说法是"十字军东征",战士可能一去不复返,"出征"之前,把财产甚至是妻子儿女都托付给他人。在中国历史里,类似的故事是白帝城托孤。

  我隐隐感受到,信托,初看是金融,再看是法律安排,认真感悟,是人性。信托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基于信任,是基于对人性善的一面的认知。当然,这种信任,也有法律制度的保障做基础。

  回到现实来看,中国的信托业究竟缺什么呢?缺的可能不是投资工具,不是投资标的,缺的是信任!信托公司在中国,还不能获得足够的信任。

  这从大多数信托人及其合作伙伴对"信托是什么?"的回答中可以窥见,他们更多的是把信托当成一种金融工具,当成一种整合资源,实现利益的工具,而没有从接受委托人的委托,实现委托人利益的角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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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饶毅致《自然》杂志总编的信:有关叶诗文的新闻报道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237&do=blog&id=598917

英文原信附后,大意如下:
斐尔,
你可能因Ewen Callaway对叶诗文的报道而被email狂炸,过去二十小时,给你email的人里面小部分也给我来信。
如果你奇怪《自然》非本质部分一篇报道为何带来这么大的反应,你应该高兴中文读者比世界其他读者更看重你们的新闻报道,与科学相关的(即使关系很小)也可能重于《纽约时报》,中文媒体报道用你们的新闻也远多于一般西方媒体用你们的新闻。
Callaway报道说的好听是草率、说的难听是种族偏见:1)最初的副标题暗示叶可能舞弊;
2)Callaway用了两件事实说明叶惊人地异常,而两件都错了;
3)Callaway没咨询意见不同的专家,导致报道不平衡,低于公平报道的最低标准。所以,Callaway至少不负责任,可能太快就暗示中国运动员容易舞弊。他肯定没有达到新闻报道的通常标准。
我很高兴看到在我草拟此信的过程中,《自然》可能意识到原副标题的偏见,将之由"成绩追踪记录有助于抓体育舞弊者"更正为"成绩追踪记录有助于驱散疑问"。舞弊的前设改为疑问。
Callaway报道用的两个"事实"让叶诗文看起来比真实的要更"异常":说她比自己在2012年7月的记录要快7秒,说她在最后五十米比男子冠军Ryan
Lochte还要快,而后者是男子第二快的世界纪录。
第一个"事实"错了,第二个误导。1)叶比自己只快5秒,而此前她的记录创于2011年、不是2012年,这位16岁运动员用了一年而不是少于4周刷新自己。2)叶只在混合泳400米中最后自由泳一段比Lochte快,而非整个400米。Lochte在400米是世界第二快的记录,叶在400米丝毫不能接近他(慢了二十多秒)。叶只是自由泳最强,而在前300米落后于好些女选手。虽然Lochte在400米很快,他在最后50米的自由泳慢于五、六位男选手。叶最后五十米自由泳也慢于那些男子。所以,叶只在她自己的强项而他的弱项快于Lochte。如果Callaway多做的功课,他就难以用这些"事实"来使"问题"醒目。如果Callaway多查询,他就能发现其他游泳运动员也曾在十几岁发育阶段显著提高记录。这些事实更正后,Callaway的报道就没基础。
还有好些事实,可以让一般读者更理解叶诗文的成绩,我不在此赘述。可以参见《附件1》,wikipedia对叶的成绩有一个相当快而公平的描述。署名的《自然》报道应该优于Wikipedia。Callaway报道与Wikipedia条目的差别也显示该记者未采访已经公开提出不同意见的专家。
你应该收到了王立铭博士的一封email。他在发表多篇《自然》和《自然神经科学》的第一作者论文后,获加州理工学院的博士,并因此得到有声誉的奖学金到伯克利加州大学做独立的博士后。万一他给你的email埋在你收到的成百上千邮件中,我将其拷贝为《附件2》。他email给了我、要我看看此事。
Callaway在线报道下面有很多跟帖讨论。有些学生以为有些很有道理(且有实质内容)的讨论被删了,他们寄给了我。我选Lai
Jiang的一份为《附件3》,Zhenxi
Zhang的为《附件4》。你们可以看到学生和一些更有经历的《自然》读者不高兴是有依据的,而这些为Callaway忽略。
英国人常忘记、而现代华人不易忘记,世界上很多人以为鸦片战争是中国人卖鸦片给英国人。我自己6月份(这确是2012年)又经历一次,我和一位老朋友(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在香港开会时,发现她竟然也是这么认为。
英国人的国际形象好,部分原因是你们的科学和科学家:当全世界中学生都要从教科书学牛顿和达尔文时,英国赢得了世界的尊重。《自然》应该以这些伟大(且客观)的科学家建立的传统和声誉为自豪。他们其中有些曾在《自然》发表过论文,才有《自然》的今天。你们如果采取措施修复你们的新闻记者造成的损害,可以加强你们的声誉。
英国人从来没因鸦片战争对我们道歉,即使在1997年离开香港时也未显示丝毫悔意。而香港是英国在鸦片战争后强迫我们割让的土地。所以,记忆是犹新的,而不仅是1840年代的残余。如果《自然》拒绝承认此报道不公平,可能很难"驱散"英国至上的"疑问"(借用《自然》对叶报道的词汇)。
中国人受形象不佳的牵累。我们也知道我们还有很多感到羞耻的未解决的问题,包括舞弊。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能接受合理与平衡的批评,我们在伦敦奥运会为我们羽毛球的问题公开道歉就是证据。但我们对缺依据、有偏见的批评还很敏感。叶诗文不过是个16岁的年轻人,本该为自己职业生涯的成就而满心欢喜。当已知她通过了奥运会赛前、赛中多次测试,而毫无证据指责她的时候,还有很多媒体,特别是《自然》这样的刊物,渲染负面舆论多于正面,当然令人深感不平。
我希望你们能澄清记录,发表平衡Callaway报道的意见。


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神经生物学教授 饶毅

附件1 Wikipedia对叶诗文的总结
附件2 伯克利加州大学王立明的email
附件3 Lai Jiang在Callaway报道后的意见
附件 4 Zhenxi Zhang在Callaway报道后的意见



原文(2012年8月4日1:57am发送)
Dear Phil,
You might have been bombarded with emails about Ewen Callaway's
report on the Chinese Olympic gold medalist Ye Shiwen. Over the last
20 hours, I have received emails from a small fraction of those who
had emailed you.
If you wonder why a piece in a non-essential section of Nature
has brought you so much response, you should be happy to know that
Chinese readers place much more weight in Nature news reports than the
rest of the world does. If an event is related to science (even
tangentially) and Nature publishes a news report, many Chinese readers
treat the Nature report more seriously than New York Times. Chinese
news media also use Nature news pieces much more than the regular
Western news media would.
The Callaway report was sloppy at the best and racially biased
at the worst: 1) the original subtitle implied cheating on Ye's part,
setting a negative tone for the report; 2) Callaway presented two
facts to establish that Ye was strikingly anomalous, but both "facts"
were wrong; 3) Callaway did not check with experts whose opinions did
not support the doping explanation, and thus did not provide a balance
report that is the minimal standard of fair reporting. Therefore,
Callaway is at least irresponsible, and could have jumped too quickly
to imply that Chinese athletes were prone to cheating. He has
certainly not held onto the usual standard of news reporting.
I am glad that, while I was drafting this letter, Nature may
have already noticed the bias in the original subtitle and corrected
it by changing it from "Performance profiling could help to catch
cheaters in sports" to "Performance profiling could help to dispel
doubts". A presumption of cheating has changed to doubts.
The Callaway report presented two "facts" which made Ye Shiwen
seem more "anomalous" than she really was by stating: that she was 7
seconds faster than herself in the same event in July 2012, and that,
in the last 50 meters, she was faster than Ryan Lochte, the gold
medalist of the same event for men, with the second fastest record.
The first "fact" was wrong, while the second was misleading. 1)
Ye was only ~5 seconds faster than her own record in July, 2011,
giving the 16 year old a full year rather than less than 4 weeks to
improve her own record. 2) Ye was faster than Lochte only in the
freestyle, not for the entire 400 meters. Lochte's time was the second
fastest for the entire 400 meters, for which Ye was not even close
(she was more than 20 seconds slower than Lochte in 400 meters). Ye
was only at her best in freestyle and trailed behind other women in
the same event in the first 300 meters of the individual medley. While
Lochte was the fastest in 400 meters, he was slower than 5 or 6 men in
the last 50 meters of freestyle. Ye was slower than those other men.
Thus, Ye was only faster than Lochte in a style that was her strength
and his weakness. Had Callaway done a bit more home work, then he
would have had a hard time to use these "facts" to highlight the
"problem". Had Callaway done double-checking, he would have found that
other swimmers had significantly improved their own records when they
were in the teens. Corrections of these facts would have changed the
basis for the Callaway report.
There are more facts that would have made the performance of Ye Shiwen
more understandable to the general readership, which I will not go
into details here. See Attachment 1 for an amazingly quick and
well-balanced description of Ye's performance by Wikipedia. Signed
reports in Nature should have been better than Wikipedia. The contrast
between the Callaway report and the Wikipedia item shows that the
reporter did not interview experts who had publicly voiced different
opinions.
You should have received an email from Dr. Liming Wang, who obtained a
PhD from Caltech after publishing first author papers in Nature and
Nature Neuroscience. He was awarded a prestigious fellowship for an
independent postdoc at Berkeley. In case his email has been buried
among the hundreds you have received, I am copying it here as
Attachment 2. He had sent a copy of his email to me and asked me to
look at the issue.
There are many online posts below the Callaway report. Some students
think that a few very reasonable (and substantive) posts have been
deleted. They have sent these to me and I am including one authored by
Lai Jiang as Attachment 3 and another by Zhenxi Zhang as Attachment 4.
You can see that the anger of students and more established scientists
who read Nature was supported by facts neglected by Callaway.
One point the British often forget, but the modern Chinese do not, is
that many in the world wrongly think that the Opium Wars occurred
because the Chinese sold opium to the British. I personally
experienced this in June (2012) when a long time friend of mine at MIT
thought that way while she and I were in Hong Kong attending a
meeting.
The British have a good international image, partly because of your
science and your scientists: when every middle school student has to
know Newton and Darwin in textbooks, the entire Britain wins the
respect of the world. Nature should be proud of the tradition and
prestige built by the great (and objective) scientists, some of whom
have published in Nature to make Nature what it is today. Your
prestige will be strengthened when you take steps to repair the damage
caused by your news reporters.
The British have never apologized to us about the Opium Wars and did
not show slight remorse when leaving Hong Kong in 1997 which the
British forced us to cede after the British won the Opium Wars. So the
memory is rather fresh, not just lingering from the 1840s. If Nature
refuses to admit that this report was not balanced, it will be
difficult to "dispel doubts" about British supremacy.
The Chinese suffer from a poor image. We also know that we have many
unsolved problems that we are ashamed of, including cheating. More and
more Chinese are receptive to legitimate and balanced criticism, as
evidenced by our public apology for our faults at the badminton games
during the London Olympic. But we are sensitive to ill-founded
criticism with apparent biases. Ye Shiwen is only a 16 year old and
should have enjoyed her moment of professional achievement. When she
is known to have passed multiple tests before and during the London
Olympic and there is no evidence to accuse her, it is certainly
unjustified when the negative opinions were highly publicized but the
positive ones were not, especially in a journal like Nature.
I hope that you will set record straight and publish opinions that
balance the Callaway report.

Yi

Yi Rao, Ph.D.
Professor of Neurobiology, Peking University School of Life Sciences
Beijing, China


Attachment 1 Wikipedia summary of the Ye Shiwen performance

http://en.wikipedia.org/wiki/Ye_Shiwen
2012 Summer Olympics
At the 2012 Summer Olympics, in the third heat of the Women's 400m
Individual Medley she swam 4:31.73, an improvement of 2 seconds over
her 2010 Asian Games time. In the final she won the gold medal and
broke the world record (held by Stephanie Rice since the 2008 Summer
Olympics) with a time of 4:28.43, an improvement of a further 3
seconds, swimming the last 50m in 28.93 seconds.[7][8]
Ye's time over the final 50m was compared to that of Ryan Lochte, the
winner of the corresponding men's event, who swam it just under a
fifth of a second slower in 29.10. However, commentators pointed out
that these two times were misleading outside of their proper contexts.
Lochte's overall time was 23.25 seconds faster, 4:05.18, than Ye's, as
were the times of three other competitors in the men's 400m IM.
Equally, as Chinese team officials also pointed out, Ye's race was a
very different one to Lochte's. Lochte, when he had hit the freestyle
leg of the race, had a comfortable lead over his opponents, whereas Ye
was still a body length behind U.S. swimmer Elizabeth Beisel at that
point in her race.[6][9] Phil Lutton, sports editor of the Brisbane
Times, observed that Ye, in that position, "had to hit the burners to
motor past Beisel".[6] Freelance sports journalist Jens Weinreich
described it as Ye having "lit the Turbo" at that point in the
race.[8] Australia's Rice, a fellow competitor in the race, described
Ye's performance as "insanely fast", and commented on Ye's past racing
form: "I was next to her at worlds in the 200m IM last year and she
came home over the top of me in that freestyle leg and I'm not exactly
a bad freestyler. So she's a gun freestyler."[10][11][12]
Phil Lutton pointed out that Ye had grown from 160cm at the time of
the 2010 Games to 172cm at the 2012 Olympics, and that "[t]hat sort of
difference in height, length of stroke and size of hand leads to
warp-speed improvement".[6] In support of the same point Ian Thorpe
pointed out that he improved his own personal best in the 400m
freestyle by several seconds between the ages of 15 and 16.[13] Adrian
Moorhouse similarly observed that he made a personal best improvement
of four seconds at age 17 as the result of a growth spurt.[13]
In the 200m IM, three days later, Ye again was behind, in third place,
at the start of the final leg of the race, having been in fourth place
at the end of the first leg.[14][15] But she again overtook her
competitors in the freestyle leg, finishing with the time
2:07.57.[14][15] In preliminary heats she had swum 2:08.90, the same
time that she achieved in the 2011 World Championships and her tenth
best time of all time, with splits of 28.16, 1:00.54, and 1:38.17.[16]

Attachment 2 Email by Dr. Liming Wang, UC Berkeley
From: Liming Wang
Date: Thu, Aug 2, 2012 at 11:26 AM
Subject: Protest to a Nature article "Why great Olympic feats raise suspicions"
To: exec@nature.com

Philip Campbell, Ph.D. and Editor-in-Chief of Nature,

I am a neurobiologist i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USA. I
(as well as many of my colleagues) found an article that appeared in
Nature yesterday, titled "Why great Olympic feats raise suspicions",
completely groundless and extremely disturbing.

In that article, Mr. Callaway questioned China's 16-year-old swimmer
Ye Shiwen, who won two gold medals in women's 200-meter and 400-meter
individual medley (400 IM) in London Olympics, and said her
record-breaking performance "anomalous". However, the evidence he used
to support his reckless statement is simply groundless.

As many have pointed out in the major media, it is not uncommon for an
elite and young swimmer to increase his/her performance in a
relatively short time window. An Australian swimmer and Olympics gold
medalist, Ian Thorpe, said that he improved his 400-meter performance
by 5 seconds around same age as Ye. UK's Adrian Moorhouse, a Seoul
Olympics gold medalist, also testified openly that he "improved four
seconds" at the age of 17. He also called the suspicions around Ye's
performance "sour grape".

The other point that Ewen Callaway used to support his accusation,
that Ye swam faster than US swimmer Ryan Lochte in the last 50 meters
when he won gold in the men's 400 IM, is unfortunately also
unprovoked. First of all, Ryan Lochte did not perform the best in the
final 50 meters. He only ranked 5th in the last 50 meters, at 29''10,
which was significantly slower than Japan's Yuya Horihata (27"87) and
three other swimmers competing in the same event. (Ye's performance
was 28"93). It could be that Lochte was away ahead of his competitors
in the first three splits so he did not have to strike too hard in the
final 50 meters, or that he had used up all his strength. So one
cannot only look at the final 50 meters of Ye and Lochte and conclude
that Ye swam faster than a men's champion. In fact, Ye's
record-breaking performance in women's 400 IM (4'28"43) was
significantly slower than Lochte's (4'5"18). Secondly, even if one
only looks at the performance of the final 50 meters, women can
certainly surpass men and Ye's performance shouldn't be accused as
"anomalous". For example, in last year's World Championships in
Shanghai, UK's swimmer Rebecca Adlington won a gold medal in women's
800-meter freestyle. In that event her performance in her final 50
meters (28"91) was faster than both Ye and Lochte in London.

It is worth pointing out that all the facts I listed above can be
easily tracked in major media and from the Internet. With just a
little effort Ewen Callaway could have avoided raising groundless and
disturbing charges against China's young athlete in a professional
scientific journal.

Even worse, Ewen Callaway further argued that Ye's clean drug test in
Olympics "doesn't rule out the possibility of doping", implying that
Ye might dope "during training" and escape the more rigorous tests
during Olympics. Such a statement is disrespectful to Ye and all
professional athletes. Following this logic, Mr. Callaway can easily
accuse any athlete "doping" without having any evidence; and
ironically, according to him, those being accused have no way to prove
themselves innocent: even if they pass all rigorous drug test, they
can still be doping at a different time, or even be dope some
unidentified drugs! I cannot help wondering if presumption of
innocence (innocent until proven guilty) still has people's belief
nowadays, or it is considered outdated in Nature, or in UK?

Last but not least, although Mr. Callaway claimed that he was
attempting to discuss science, instead of "racial and political
undertones". Readers can easily smell the hidden (yet clearly implied)
racism and discrimination. Yes, we may all agree that better
methodology for drug test (such as "biological passport") is needed
for the anti-doping effort. But why the stunning performance from this
16-year-old gifted swimmer can lead to such a proposal? Was Mr.
Callaway suggesting that Ye was found drug-clean simply because the
drug detection method was not advanced enough? At the end of the
article, Mr. Callaway even quoted "When we look at this young swimmer
from China who breaks a world record, that's not proof of anything. It
asks a question or two." So athletes from China, despite their talent
and training, are supposed to perform bad and never break world
records, otherwise they deserve to be questioned, suspected, and
accused? Backed up by technological progress and better
training/supporting systems, athletes worldwide are maximizing their
potentials. World records are being refreshed every year. USA's
Michael Phelps just won a record 19th medals in Olympics and he has
broken numerous swimming world records. Shall we also "ask a question
or two" about his "anomalous" performance?

Nature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prestigious scientific journals
in the world; many scientists, including myself, chose Nature to
publish their best work (I myself have co-authored three papers
published in Nature and Nature sister journals). However, Mr.
Callaway's article, which is not only misleading, but also full of
racial and political bias, has tainted Nature's reputation in the
scientific community, and among the general audience. Unless Nature
takes further actions (e.g. publicly retract this article and
apologize to Ye and all athletes), I hereby decide not to send my work
to Nature any more-and believe me I will not be the last one to
protest.

Liming Wang, PhD
Bowes Research Fellow
Department of Molecular and Cell Biolog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CA 94720 USA

Attachment 3 Post by Lai Jiang following the Callaway report
It is a shame to see Nature, which nearly all scientists, including
myself, regard as the one of the most prestigious and influential
physical science magazines to publish a thinly-veiled biased article
like this. Granted, this is not a peer-reviewed scientific article and
did not go through the scrutiny of picking referees. But to serve as a
channel for the general populous to be in touch with and appreciate
sciences, the authors and editors should at least present the readers
with facts within proper context, which they failed to do blatantly.
<!--[if !supportLists]-->1. <!--[endif]-->First, to compare a
player's performance increase, the author used Ye's 400m IM time and
her performance at the World championship 2011, which are 4:28.43 and
4:35.15 respectively, and reached the conclusion that she has got an
"anomalous" increase by ~7 sec (6.72 sec). In fact she's previous
personal best was 4:33.79 at Asian Games 20101. This leads to a 5.38
sec increase. In a sport event that 0.1 sec can b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gold and silver medal, I see no reason that 5.38 sec can
be treated as 7 sec.
Second, as previously pointed out, Ye is only 16 years old and her
body is still developing. Bettering oneself by 5 sec over two years
may seem impossible for an adult swimmer, but certainly happens among
youngsters. Ian Thorpe's interview revealed that his 400m freestyle
time increased 5 sec between the age of 15 and 162. For regular people
including the author it may be hard to imagine what an elite swimmer
can achieve as he or she matures, combined with scientific and
persistent training. But jumping to a conclusion that it is
"anomalous" based on "Oh that's so tough I can not imagine it is real"
is hardly sound.
Third, to compare Ryan Lochte's last 50m to Ye's is a textbook example
of what we call to cherry pick your data. Yes, Lochte is slower than
Ye in the last 50m, but (as pointed out by Zhenxi) Lochte has a huge
lead in the first 300m so that he chose to not push himself too hard
to conserve energy for latter events (whether this conforms to the
Olympic spirit and the "use one's best efforts to win a match"
requirement that the BWF has recently invoked to disqualify four
badminton pairs is another topic worth discussing, probably not in
Nature, though). On the contrary, Ye is trailing behind after the
first 300m and relies on freestyle, which she has an edge, to win the
game. Failing to mention this strategic difference, as well as the
fact that Lochte is 23.25 sec faster (4:05.18) over all than Ye
creates the illusion that a woman swam faster than the best man in the
same sport, which sounds impossible. Put aside the gender argument, I
believe this is still a leading question that implies the reader that
something fishy is going on.
Fourth, another example of cherry picking. In the same event there are
four male swimmers that swam faster than both Lochter (29.10 sec)3 and
Ye (28.93 sec)4: Hagino (28.52 sec), Phelps (28.44 sec), Horihata
(27.87 sec) and Fraser-Holmes (28.35 sec). As it turns out if we are
just talking about the last 50m in a 400m IM, Lochter would not have
been the example to use if I were the author. What kind of scientific
rigorousness that author is trying to demonstrate here? Is it logical
that if Lochter is the champion, we should assume he leads in every
split? That would be a terrible way to teach the public how science
works.
Fifth, which is the one I oppose the most. The author quotes Tucks and
implies that a drug test can not rule out the possibility of doping.
Is this kind of agnosticism what Nature really wants to educate its
readers? By that standard I estimate that at least half of the
peer-reviewed scientific papers in Nature should be retracted. How can
one convince the editors and reviewers that their proposed theory
works for every possible case? One cannot. One chooses to apply the
theory to typical examples and demonstrate that in (hopefully) all
scenarios considered the theory works to a degree, and that should
warrant a publication, until a counterexample is found. I could
imagine that the author has a skeptical mind which is critical to
scientific thinking, but that would be put into better use if he can
write a real peer-reviewed paper that discusses the odds of Ye doping
on a highly advanced non-detectable drug that the Chinese has come up
within the last 4 years (they obviously did not have it in Beijing,
otherwise why not to use it and woo the audience at home?), based on
data and rational derivation. This paper, however, can be interpreted
as saying that all athletes are doping, and the authorities are just
not good enough to catch them. That may be true, logically, but
definitely will not make the case if there is ever a hearing by FINA
to determine if Ye has doped. To ask the question that if it is
possible to false negative in a drug test looks like a rigged question
to me. Of course it is, other than the drug that the test is not
designed to detect, anyone who has taken Quantum 101 will tell you
that everything is probabilistic in nature, and there is a probability
for the drug in an athlete's system to tunnel out right at the moment
of the test. A slight change as it may be, should we disregard all
test results because of it? Letâa‚¬a„¢s be practical and reasonable.
And accept WADA is competent at its job. Her urine sample is stored
for 8 years following the contest for future testing as technology
advances. Innocent until proven guilty, shouldn't it be?
Sixth, and the last point I would like to make, is that the
out-of-competition drug test is already in effect, which the author
failed to mention. Per WADA presidentâa‚¬a„¢s press release5, drug
testing for olympians began at least 6 months prior to the opening of
the London Olympic. Furthermore there are 107 athletes who are banned
from this Olympic for doping. That maybe the reason that
âa‚¬Å"everyone will pass at the Olympic games. Hardly anyone fails in
competition testingâa‚¬Â ? Because those who did dope are already
sanctioned? The author is free to suggest that a player could have
doped beforehand and fool the test at the game, but this possibility
certainly is ruled out for Ye.
Over all, even though the author did not falsify any data, he did
(intentionally or not) cherry pick data that is far too suggestive to
be fair and unbiased, in my view. If you want to cover a story of a
suspected doping from a scientific point of view, be impartial and
provide all the facts for the reader to judge. You are entitled to
your interpretation of the facts, and the expression thereof in your
piece, explicitly or otherwise, but only showing evidences which favor
your argument is hardly good science or journalism. Such an article in
a journal like Nature is not an appropriate example of how scientific
research or report should be done.
1http://www.fina.org/H2O/index.php?option=com_wrapper&view=wrapper&Itemid=1241
2http://www.youtube.com/watch?v=8ETPUKlOwV4
3http://www.london2012.com/swimming/event/men-400m-individual-medley/phase=swm054100/index.html
4http://www.london2012.com/swimming/event/women-400m-individual-medley/phase=sww054100/index.html
5http://playtrue.wada-ama.org/news/wada-presidents-addresses-london-2012-press-conference/?utm_source=rss&utm_medium=rss&utm_campaign=wada-presidents-addresses-london-2012-press-conference


Attachment 4 Post by Zhenxi Zhang following the Callaway report
I just want to add this: Phelps improved 4+ seconds in his 200 fly
between 14-15 years old. Ian Thorpe also had a similar performance
improvement. Ye is now 16. She was 160 cm in height and now 170 cm.
Human biology also play a role " she gets stronger and bigger
naturally. Yes she can make up 5 seconds (NOT 7 seconds in the
article) in a 400 IM that has more room for improvement, with good
training she got in Australia.

In both the 400 IM and 200 IM finals, Ye were behind until freestyle.
Well I guess there is "drug" that just enhances freestyle, but not the
backstroke, breast, and fly. Does that make sense? Also, it is not
professional to only mention that 'her showing in the last 50 metres,
which she swam faster than US swimmer Ryan Lochte did when he won gold
in the menâa‚¬a„¢s 400 IM'. The whole fact is that Ye is more than 23
second slower than Lochte in 400 IM. Plus, Freestyle isn't Lochte's
best leg, but it is Shiwen's best leg. Lochte had a huge lead on the
field, and almost coasted to the finish. He wasn't pressured by the
field to go all out that last few meters.

And before we get into the fact there's no way a woman should be able
to come close to man's time for a final leg of 50m. May I present the
following: Kate Ziegler set a WR in the 1500m freestyle. In the last
50m of her race she had a split of 29.27, which is ONLY 0.17s slower
than Lochte final 50m. This was after she swam for 1100m longer than
Lochte!

I feel the author would probably not write such a piece if Ye is an
American or British. Neither country is clean from athletes caught by
doping (See http://en.wikipedia.org/wiki/Use_of_performance-enhancing_drugs_in_the_Olympic_Games).
Let's try not to use double standards on the great performance from
countries other than US and European countries.

--

2012年8月5日星期日

【转贴公社】 《经济参考报》:内蒙古乌梁素海因污染20年内恐将消失

  乌梁素海,中国八大淡水湖之一,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乌拉特前旗境内,素有"塞外明珠"的美誉。而如今,由于遭到严重污染,导致湖区面积急剧减少,生态功能严重退化,湖泊水体富营养化严重,沼泽化进程加快。专家预测,再不进行抢救性的保护或者治理,乌梁素海10到20年内可能就将消失。

  乌梁素海"营养过剩"

  从小就生长在乌梁素海边的刘文斌和刘志刚,靠着自然馈赠给他们的这片湖泊生活。丰富多样的各种鱼类,曾经养育着和他们一样的附近2000多名渔民。但如今,这些渔民却不得不放下渔网,离开乌梁素海。

  "前几年水质变坏了,鱼根本就绝迹了。那几年已经不能靠打鱼维持生活了,就去下面给人家打工。"刘文斌说。

  乌梁素海,蒙语的意思是"杨树湖",被当地人称为鸟的世界,鱼的乐园。是全球荒漠半荒漠地区极为罕见的具有生物多样性的大型湖泊,也是地球同纬度最大的湿地、黄河中上游及我国西北地区重要的生态屏障。然而如今,当年草丰水美、鸟鱼争相栖息之景已不见踪影。

  记者乘船驶入乌梁素海,只见部分水深不足1米的地方,水草已露出水面,像一团团乱麻在水面漂荡。游船若偏离固定航线走不远,螺旋桨就会被水草绞住,失去动力。湖中芦苇疯长到近一人高,已经覆盖了近一半的水面。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乌梁素海这一重要的生态屏障遭受到如此严重的破坏呢?

  200多年前因黄河改道而形成的乌梁素海,处于我国三大特大型灌区之一的河套灌区。而河套灌区90%以上的农田排水都进入到乌梁素海,这给这个地处干旱地区的湖泊补水的同时也过度补充了氮、磷等"营养"元素。

  2008年和2010年,乌梁素海曾经两次大面积发生黄藻,核心区水域被覆盖,引起水体污染,湖区野生鸟类和鱼类的栖息生存受到极大威胁。

  "这都是富营养化造成的。富营养化导致水草疯长,那么水里的水草多了,势必要跟鱼类争氧,本身水体里的氧气不足,短时间内鱼类吸收不到充足的氧气,就导致短时间内窒息死亡。"内蒙古乌梁素海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杨兰栓告诉记者,在水质最恶劣的那几年,每年开春,乌梁素海的水面上都会漂着大量的死鱼,这让他们心痛不已。

  杨兰栓所说的富营养化,是指由于自然和人为原因使得大量氮、磷等营养元素进入湖内,湖泊水体的肥力增加,大量水生植物过度繁殖。这些植物死亡后沉积到湖底,被微生物分解,消耗大量的溶解氧,使水体溶解氧含量急剧降低,水质恶化。

  农田退水成为主要污染源

  "乌梁素海造成今天这么大的污染,大部分还是农田退水这个面源污染造成的。"内蒙古乌梁素海湿地自然保护管理局局长岳继雄告诉记者,乌梁素海从形成以来就是河套退水汇集的地方。

  岳继雄说,近20年来,河套灌区每年农药的使用量可以达到1500吨左右,化肥的用量可能超过55万吨。据农业部门测定,可能只有30%的化肥和农药被作物吸收利用了。其余的部分,随着灌溉水的淋洗,一部分渗入地下,另一部分随着水利工程都排到乌梁素海。

  汇集在乌梁素海中的河套退水,每年的蒸发量可以达到2000毫升,水分蒸发后,原来水中所含有的矿物质、农药和化肥的残留物等等,不断地沉积、浓缩,加剧了乌梁素海的污染。此外,流域内排放的城镇生活废水及工业污水也是污染乌梁素海的重要原因。

  有数据显示,2011年巴彦淖尔市排入乌梁素海5亿吨水,其中,农田退水4 .6亿 吨 ,约 占 总 入 湖 水 量
的91%,达到排放标准的生活废水2860万吨、工业污水1614万吨。

  如此重要的生态屏障竟然成为废水的排泄通道,难道这些污水没有相应的收集和处理设施吗?

  从事环保工作多年的巴彦淖尔市环保局总量科科长郭玉华说,2009年以前,巴彦淖尔市仅临河区有一座污水处理厂,湖周边的杭锦后旗、乌拉特后旗、五原县3个城镇的生活污水未经处理排入乌梁素海,一度严重污染湖水。2010年8月,巴彦淖尔市7个旗县区全部建成城镇污水处理厂,流域内92家重点排水企业全部配套了污水防治设施,污染情况开始好转。但对于长期遭受污染的乌梁素海来说,想要恢复遭受污染之前的生态,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实际上这6个污水处理厂都建得挺好,但是收水率小,因为城市的投资,管网收集率小,实际上咱们的污水处理厂属于大马拉小车。规模很大,但是收的水很小。"郭玉华说。

  "根据专家们预测,再不进行抢救性的保护或者治理,乌梁素海再经历10年到20年可能就消失了,就不存在了。"杨兰栓说。

  杨兰栓所言并非言过其实,水草的蔓延疯长,导致乌梁素海每年的沉积腐烂物要抬高湖底将近1厘米,现在的淤泥厚度已经将近40厘米厚了。据了解,新中国成立初期,乌梁素海面积1200平方公里,平均水深3米,库容为12亿立方米;如今面积仅有293平方公里,平均水深0
.7米,库容仅为3亿立方米。目前,大型水生植物面积已占满乌梁素海面积的72%,湖底正在以每年6-9毫米的速度抬高。

  "将来水位变浅了,慢慢可能就要变成一片沼泽,那么沼泽化的后期就是荒漠化,也就是产生了新的沙尘源头。"杨兰栓无奈地说。

  海水量严重入不敷出面临沙漠化危险

  中国、挪威、瑞典三国的研究成果曾预言,乌梁素海水量严重入不敷出,如果不采取根本性补水措施,满足乌梁素海的基本水量需求,乌梁素海将在10-20年之内完全干涸,面临沙漠化的危险。

  鉴于乌梁素海湖区补水来源不足、污染物长期积累、水体污染严重的情况,巴彦淖尔市从2003年开始加大了向乌梁素海生态补水力度,利用黄河凌汛水和灌溉间隙水进行补水,已累计补水7亿多立方米,使水体得到一定程度改善。

  为解决水草分隔阻塞,致使湖水流动性差的问题,当地采取以机械化方式收割大型水生植物的方式,转移氮、磷营养盐,并减少生物填平作用,对已退化的湖泊生态系统进行恢复和重建。

  "其实工业和生活污水污染好治理,我们现在每个旗县都建了污水处理厂,污水达标排放,已经见到成效。真正难治理的是农业污染,政府不能强制农民不用化肥。"郭玉华说,当地正在通过调整农业产业结构,推广长效、缓释复合肥料和高效、低毒、低残留农药,推广农业节水灌溉技术等方式,努力有效控制和减轻乌梁素海的富营养化。

  尽管这些措施使得乌梁素海水质有所缓解,但对于目前富营养化的难题,当地相关部门还是颇为无奈。"如果不加快抢救乌梁素海脆弱的水生态系统,不仅会严重影响区域经济社会发展,还会直接影响黄河流域水系的整体生态环境。"岳继雄说,乌梁素海治理是一个巨大的生态系统工程,目前综合治理的思路、目标和任务已经明确,技术支撑基本完备,但仅靠当地政府的财政力量很难启动和完成,需要上升到国家战略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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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公社】 皮划艇前主帅炮轰:领导大吃大喝 却没钱买设备

8月5日消息,昨天伦敦奥运会赛艇比赛全部结束,中国队只获得了一枚银牌,这与北京奥运相比无疑相差甚远。前中国皮划艇主帅马克也炮轰水上运动管理中心,"领导天天大吃大喝,却没想过给队员更换设备,我真的不能理解。"

  此次水上项目中国队成绩不是很理想,只有徐东香/黄文仪在女子双人双桨中夺得银牌。在出征伦敦前,水上运动管理中心主任王渡曾表示,"国内生产厂家的工艺水平无法为队伍提供器材帮助,也是水上运动基础薄弱的原因之一。德国一条艇4个人,细看每个位置都不一样,都是为运动员量身定做的,我们也请国外专家帮我们调艇,但做不到人家那么细致。"

  前中国女子皮划艇总教练马克曾表示,"我真的不能理解,有些领导天天大吃大喝,要不是茅台要不是洋酒,
每餐花多少钱都不心疼,但是他们就是从来没有想过给队员更换设备,这些队员用的艇还都是几年前买的,早就应该被淘汰了。但是我说过了很多次,没有人答复我,也没有一个领导表态要给我们队员换设备,我们拿不到最新的设备,训练质量就得不到保证。"

  皮划艇和赛艇的材料每年都在更新换代,要想取得好成绩,装备的确很重要。而马克在中国的成绩卓越,雅典和北京奥运会皮划艇金牌得主孟关良和杨文军都是他的弟子。不过北京奥运会后,原本擅长划艇的马克被被调任女子皮艇总教练。马克对此也很无奈,"韦迪走后,中心领导换了一拨人,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我的训练方案没法实施,真的感觉很困难。"随着水上管理运动中心内部矛盾激化,马克在2010年离开中国,前往韩国执教。(搜狐体育
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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